“哎呦,我的屁股呀,你们真是太过分了,我们又没做什么,就把我们两兄弟给打下来了,快!道歉!”
荆纪一边抚摸着自己阵痛的屁股,一边踉踉跄跄爬起身来。
“啊?道...道歉?”
项洛溪瞬间蒙了,自己不过是打掉了树干上的巨石而已,不知为何才让他们两个带了下来,这也能怪到他的身上?
“我凭什么给你们道歉呀?我不过是打掉了那块巨石而已?谁知道那是谁设下的陷阱,至于你们二人,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项洛溪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身后的君子道已经看呆了,他甚至有些怀疑项洛溪的智商。
那么明显,眼前这俩人就是设下埋伏的人,不过因为自己太笨了,才会被项洛溪那一拳的后坐力打下树枝,怎么感觉项洛溪一点都不知道的样子。
“我如果和一个傻子结盟,那可不行......”
君子道喃喃说道,声音压得极低。
“哼,不道歉也行,把你的玄宗令交出来!你们就乖乖退出这新生大会吧!让我猜猜,你手里拿的肯定是木制玄宗令吧?看看这是什么......”
荆宜趾高气扬的样子令人意想不到,竟然直接拿出了自己的银边木制玄宗令,在项洛溪的眼前晃上一晃,而后者也是被他的这一行为搞得彻底无语了。
“唉,他这玄宗令等级怎么这么低?出手还会浪费体力,万一其他人来了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那该如何是好呢?”
在看到荆宜手中的玄宗令后,项洛溪展开了激烈的心理斗争,究竟该不该对他出手呢。
费一些力气吧,得不偿失,项洛溪的目标只有等级处于银质玄宗令之上;不费力气吧,他们有如此嚣张跋扈,让人恨不得教训他们一顿。
至于荆宜,他以为项洛溪是被自己的玄宗令给吓到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甚是可笑。
“要不然,你俩就乖乖束手就擒吧,我叫荆宜,这是我的二弟,名叫荆纪,若是出了试炼之地,你们就说败在了我们兄弟手里,不丢人,若是为了一点脸面而受到皮肉之苦,何必呢?”
荆宜居然在劝他二人交出玄宗令,语气并无半分威胁之意,简直就像是为两人寻求出路。
君子道无奈地看了看项洛溪,小声说道:
“看来他们和项兄都是一类人,那我就不出手了,在一旁警戒好了,你速战速决啊......”
不等项洛溪回话,那荆宜率先摆出了脸色:
“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好心为你寻找出路,既保留了脸面,还免受了皮肉之苦,何必要战斗呢你说说?真是不可理喻!诶!你拉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