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仙问杨隽:“我没说错吧?”
杨隽点头道:“江师兄所言甚是。诸位师姐妹如寒木春华,各有千秋,都是万中无一的绝世佳人。”
讨女人欢心不难,只要动嘴夸一夸,没有哪个女子会不给你笑脸的。
但杨隽说完这话,却有一个人不高兴了。
静悄悄冷了脸,朝江临仙道:“表哥想玩什么花样,划下道儿来罢!”
她心里不忿杨隽夸赞这一群莺莺燕燕,却拿江临仙开刀。而她,也确实以为江临仙是来找杨隽麻烦的。
江临仙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悄悄你别捣乱!”
他对杨隽倒是和颜悦色,问道:“那师弟可有意愿投报我们夕辞峰?”
“啊?”这反差来得太大,杨隽一脸懵逼。
他原本准备好了再打一场的,结果这江临仙不按常理出牌,竟让自己有点措手不及。
“楚恪才不跟你一样呢,他要投银戈峰毕座门下的。”不待杨隽说话,静悄悄已迫不及待地替他答了。
“去去去,”江临仙五指箕张,一爪子拍在静悄悄头顶上,“你个小屁孩懂什么。”
转脸又朝杨隽笑道:“师弟呀,我跟你说,毕座是厉害,但在我师尊面前,却还要略逊一筹了。”
江临仙眉飞色舞,很是得意。
杨隽暗暗纳罕,毕戈覆和祝夕辞修为指数相同,但一为武尊,一为真人,据他所闻,倒是毕戈覆战力强些。怎么江临仙说祝夕辞还要强过毕戈覆?
而且,江临仙不找他报仇,反而来拉他入伙?
杨隽拿不准江临仙肚子里卖什么药,但他确实没有投保夕辞峰的想法,忙道道:“江师兄说笑了。夕辞真人修为高深,德行出众,可谓是高山仰止。夕辞峰诸位姐妹也都是出类拔萃,凡脱俗。”
将夕辞峰高捧了一番,才道:“小弟我对夕辞峰向往已久,只是小弟资质浅薄,灵窍不通,难入夕辞真人法眼,只能望洋兴叹。”
杨隽摇头,一脸沉痛:“无缘与江师兄和诸位师姐同门,小弟十分惭愧。”
静悄悄一听杨隽这语气,再加上他那一副“诚挚”的表情,就知道杨隽是在演戏了。
哪知江临仙并谢清眉都信以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