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悄悄朱唇轻启,嘴角微勾,露出一抹娇俏又略带得意的笑容:“一个你肯定会感兴趣的消息。”
自己肯定会感兴趣?杨隽略想一想二人的交集,莫不是有关楚家和神木令的?
杨隽笑笑:“感不感兴趣,难道不是我说了算?”
静悄悄甩脸,轻哼一声:“不错!消息就在这里,听不听,由你,说不说,由我。”
江临仙自己倒了茶,默不作声地吸啜着,只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移动,听见静悄悄说这句话,忙就重重地呵了一声:“真的假的,该不会是有什么话不想让我听见罢?”
杨隽但笑不语装深沉。
静悄悄杏眼圆瞪,仰着脸道:“你既然知道就应该回避了!”
江临仙笑得恣意嚣张,也很欠扁:“爷从来就不是会看别人脸色的人!”
“你——”静悄悄拍桌。
“好了好了,”眼看两人又要打起来,杨隽连忙起来圆场,“多谢江师兄伸出援手,既然师兄答应了,那小弟后天辰时在西山山坳恭候师兄大驾。”
杨隽第二天要去测灵窍,不方便和他对练。而夕辞峰的一众弟子昨天就已经测完了,江临仙现在是闲人一个,整天无所事事。
他马上就站起身,道:“成,就按你说的办。后天西山,不见不散。”
江临仙起身,顺便把静悄悄也拎走了。
屋内重新安静下来,杨隽屈指胡乱地在桌上敲击着,回想静悄悄刚才说的话,还有江临仙的种种态度。
静家和江家关系这么近,静悄悄既然知道神木令的事,那江临仙又怎能不知道,但他怎么看起来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装的,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他硬把静悄悄拽走,是不想静悄悄把那个消息告诉自己?
假设江临仙知道,那江寒鹤呢?江寒鹤跟楚怿之间,又是什么关系?
如此看来,这两对兄弟之间的关系,有点复杂啊。那江临仙找上门挑动自己和楚怿战一场,其目的必然不是单纯地意气之争。
杨隽揉了揉额头。
不想这些了,练功要紧。
不管抢不抢得到宝,看这暗流汹涌的,自己真卷进神木令的争夺战以后,还不知道要面对多少明枪暗箭。
保命才是第一要务,没有命,就真的什么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