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隽:简直神同步啊,比自己读书那会儿排成队接受领导视察时的问好声整齐多了。
老叫花啃着肉骨头,舍不得撒嘴,右手仍旧紧紧地抓着骨头,腾出左手赶苍蝇一样挥了挥,嘴里含混不清地说着:“免了免了。”
一众长老和尊座们都面面相觑。
遇到这么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偏偏又是玄天门中辈分最高的,这让长老和尊座们都觉得很棘手啊。
衡一真人锲而不舍地朝氓山真人问道:“氓山师叔,我是衡一。许久不见,您还好吗?”
众长老和尊座们一齐朝衡一真人瞪眼,眼神中满是不赞同。
咱能不提这茬么?
师兄你能换个开场白吗?
杨隽眉毛一跳。
也不知道这位衡一真人是真的不会打招呼,还是本性的确如此忠厚老实,或者是讷于言而敏于行的那类人。刚才用这句开场白被无视了,现在还舍不得换一句。
至于上面那位老祖宗……杨隽看了看还在大快朵颐的氓山真人。
既然已经知道了人家的身份,杨隽也不好再称人为老叫花,毕竟是玄天门里辈分最高的老祖宗。
杨隽自认一般情况下自己还是个尊老爱幼的三好少年的,所以给氓山真人换了个称呼。
“这还用问吗?”氓山真人含着肉骨头,话音含混不清,“山人我能有什么不好?没看我有香喷喷的大肉吃吗,山人我好着呢!”
合着您就吃肉这点追求了是吧?
身为堂堂玄天门中辈分最高的长老,您能要点脸不?
若虚真人的白胡子又抖了抖。
杨隽看着高台上一群仙气飘飘的高人们现在有的一脸猪肝色,有的一脸屎色,精彩纷呈。
毕戈覆稳如磐石,面不改色,但脸颊两边却已微微地凹陷了下去。
很显然,就连他对于这样的场面也有点忍受不能了。
丢脸,太丢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