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事事的张楚终于想起了一件事来,找到特呼手机给伍长城打了过去。
“要不是知道你在燕大好好的,我差点派人过去揪你出来。”
伍长城的话里有些幽怨。
“情况怎么样?”
“南棒那边还顺利,就是中东那边出了些事。”
一听是中东那边,张楚的心里立即咯噔了一下,石油期货是他和索罗师掰腕子的唯一筹码,可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事!
“怎么回事?”
“电话里不好说,你今天有空没,我派辆车来接你。”
张楚在燕大后门等了半小时,上了一辆白色牌照的轿车离去,而这一幕却恰好被路过的秦欣然看在了眼里。
最近混在大院的她,自然晓得这种牌照意味着什么。
“我就知道你肯定有背景!”
车子直接开进了一处戒备森严的大院。
伍长城和另一位姓马的副主任一起出来迎接他,因为他是正牌子主任,虽然平时屁事不管。
略作寒暄,三人来到了小会议室,张楚这才迫不及待的问起了缘由。
“是我们工作上的疏忽,”马副主任四十多岁的人,满脸的歉意,“因为这件事的密级太高,我们在科维特的办事人员,并不知道我们控制最近几个月到期的轻质石油期货的真实目的。这几家刚成立的贸易公司在负责交割的时候,大约是出自邀功的心理,也是为了给国家赚钱,擅自和几家下游的石油企业签订了供销合同。”
张楚勐的站了起来,听到这个消息他的头皮都差点炸了。
他用几百亿米金做堤坝,就是为了拦住这几月的石油流入下游企业,想人为的拉高石油价格,所以每天亏损一个亿他都忍了。
可这叫什么事?!
“签的量不大,签订之后不久就被稽核员发现。三家公司的头头都被撤换,现在的问题是,”伍长城看了一眼一脸为难的马副主任,一点也没留情面,“我们怀疑这不是马副主任所说的意外事件。因为这几家下游企业的报价明显高出了市场预期太多,所以我们的人才会一时忍不住出手。”
“泄密?”
张楚有些不敢相信,因为他知道这件事的真实操作目的人绝对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