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还能喝！”
秦叶不知哪里来的气，冷冷的拒绝了张楚的好意，又是一口闷下。
张楚夹了一口菜，还没嚼几口，就听到对面传来了清脆的筷子击打玻璃杯的声音。
他诧异的一抬头，却看到秦叶正放下手中的一根筷子，而她的杯子居然再次满了。
她这是还要喝？不，是还要听歌！
“等等！”张楚排开几个玻璃杯，然后一口气倒满，“你.....你们喝了好几杯了，先让我过过瘾。”
一口气连干四杯啤酒，在周边食客稀稀拉拉的掌声中，酒意终于微微上头。
筷子敲在碗边，在酒精的加持下，张楚的声音充满了前世的沧桑。
“像我这样优秀的人，本该灿烂过一生，......，”
听到第一句有些不要face的歌词，胡乐和几个食客都乐了起来，周边响起几声低笑。
“怎么二十多年到头来，还在人海里浮沉？”
周边的低笑声瞬间敛去，有的人的笑容一时凝固在了脸上。
这一句淡淡的自嘲和自讽，直接触碰到了大部分男食客的内心深处。
“像我这么聪明的人，早就告别了单纯，怎么还是用了一段情，去换一身伤痕......。”
周边七八桌男性食客们脸上或许还带着笑，却再没有了人开口说话，似乎所有人都一时失去了说话的兴趣。
女性食客们的声音也随之降低了下来，因为她们也发现了男伴们的不对劲。
啤酒有一种作用，能很好的润开嗓子。
张楚的低音拔高了两度：“像我这样迷茫的人，像我这样寻找的人，像我这样碌碌无为的人，你还见过多少人？”
一阵玻璃杯挪动的动静在四周响起，很多男士都不自觉的自己闷了一杯下肚。
有敏感的女性，不出声的拿起酒瓶给身边的男伴轻轻的满上。在她们的眼中，这些刚才还在搞笑或者在耍帅的男人们，似乎在一瞬间都变得沧桑和成熟了许多。
张楚的思维也飘到了前世，他吹响了一段寂寞的口哨过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