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张子涵虚弱地笑道，看起来有气无力。
“再坚持几天吧，就快好了。”柳凡安慰道。
“无论如何，我都会坚持下去。”张子涵眼神坚定地说道。
说完，她意识慢慢变得模糊，然后一头倒进柳凡的怀里，睡了过去。
柳凡小心翼翼地扶着张子涵的脑袋，放到了枕头上。
“柳医生，你今晚上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小花关切道：“今晚我守在这里就行了。”
“好。”柳凡点点头：“还是那句话，别跟任何人提起子涵姐的真实情况，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嗯，子涵姐嘱咐过的，我明白。”小花连忙答应。
见柳凡打算离开，小花赶忙掏出一个口罩递给他：“柳医生，你为子涵姐治伤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外面可能会有狗仔在蹲你，你一出去说不定就会被发现，你戴上口罩再出去吧。”
“怎么会有人知道我在为子涵姐治伤？”柳凡有点奇怪。
“可能是医院的一些小护士八卦，说出去的。”小花猜测道。
“好，我知道了。”柳凡笑着接了过来，然后就离开了病房。
他出了电梯之后，就戴上了口罩。
他也听说过娱乐圈那些狗仔的本事，个个都是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他还是小心点比较好，要是被盯上了，说不定明天他的照片就会上热搜。
当他走出住院部大楼，经过一处花坛时，旁边忽然窜出来一道人影。
柳凡看着这人，顿时停住了脚步，满眼警惕地看着他。
对方戴着鸭舌帽和口罩，脑袋微微下垂着，所以柳凡暂时看不清楚他的长相。
“你就是给张子涵治伤的那小子？”这人微微抬起头来，淡淡说道。
嗯？
这声音为什么这么耳熟？
柳凡心里有些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