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天猖狂笑了起来：“被蒙在鼓里这么多年，终于明白过来了？”
“实话告诉你，要不是你，我们也不能窃取支撑方家命脉的药方，至于你那可怜的植物人妻子，也是我命令周家每天变着花样去折磨她。”
“周家的做法也让我很满意，他们叫来苏城所有的乞丐、流浪汉，像狗一样虐待她。曾经的苏城第一美人啊，却沦落到这般田地......不能动，不能叫，只能不断流泪，真是可怜。”
笑声，宛如钢针，一针一针刺进秦羽心里。
嘲笑他，他可以一笑置之。
但嘲笑他妻子，他忍不了。
方清雪那空洞、麻木的眼神还深深烙印在他心里。
仿佛在对他嘶吼。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轰！
一股怒火，直冲他的天灵盖。
下一刻，他就化作一道闪电，出现在沈凌天面前。
抬起手，一巴掌狠狠抽在沈凌天的脸上。
啪！
沈凌天当即被抽飞数十米，大口吐着鲜血，牙齿都碎掉好几颗。
在场所有宾客目瞪口呆。
在这大喜之日，沈家主，居然被打了？
感受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沈凌天自己也愣住了。
在沈家，没人敢打自己。
“孽种，你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