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耀威喝董新航沉默不语，只是眼神更加阴沉了。
这一回不仅是董新航想弄死秦羽，连一向爱惜自己羽毛，为自己前途着想的苏耀威都有些上头。
秦羽这两句话，简直像利刃一样，划开他们的内心。
将他们内心无比肮脏丑陋的真实面目展现出来！
习惯戴面具的人，一旦摘下面具露出真容，是非常可怕的。
“你只是个身份多重罪的犯人，有什么资格嘲笑我们？”
苏耀威点了一根烟，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这里也没别人，我就实话实说了，下次做人长点心，什么样的人该得罪，什么样的人不该得罪，要分清。”
“这么说你们是承认以权谋私了？”
秦羽抬起头，笑着问道。
苏耀威面色更冷，没有回答，而是打算重重关上小黑屋的门。
“慢着。”
这时，秦羽又叫住了他们，脸上扬起一抹令人心悸的笑容：“你们不是认为我就要死了吗，既然如此，死之前我想等一个人，希望你们能满足我的愿望。”
“你要等谁？”
董新航问，他心中的不安越来越浓。
“等一个人。”
秦羽缓缓起身，来到小黑屋唯一的窗边，望着外面的夜色出神。
“他所到之处，铁马金戈，所向披靡，筑起大夏北疆的万里长城。”
“他一身银白雪衣，长枪所指之处，尽是疆土。”
“他姓王，名长生。”
此刻，整个小黑屋，乃至整个石山，都回荡着秦羽悠长平静的声音，形成回音，久久不散。
轰轰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