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更多的是惊恐，脸上死寂一片。
像缺失了大脑思绪一般，行尸走肉般走到秦羽面前，开始泡茶。
将茶杯递过去时，她整只手都是抖的。
杯中之水波澜起伏，一如现场所有人的心。
奴役宗家的明珠方皎月，这绝对是一件足以惊动整个江城的大事。
人们都看呆了，望向秦羽的眼神，无不带着敬畏。
不管怎么样，秦羽敢给方皎月脖子刻下奴印，这足以让所有人震撼。
“说起来，不久前覆灭的豪门闻家，好像也和这个秦羽有关。”
“还有豪门苏家，苏家易主了，现在的家主是原苏城首富，苏傲！”
“他的妻子，是方清雪，七年前，从文家文丑手里逃出来的。”
“嘶......”
随着众人一一说出所有有关的事迹，现场不断充斥起倒吸冷气之声。
闻家因他而覆灭，苏家因他而易主，现在又收方皎月为奴仆，颠覆方家宗家和分家的地位——秦羽的种种行径，让人恍惚间有种错觉，他在挑战整座城市！
所有与他为敌的势力，都被其狠狠踩在脚下！
一些想的更加深远的人，已经想到秦羽总有一天会对江城的天，文家动手。
天，已经在变！
给秦羽端过茶，倒过水之后，方皎月不敢停下，立马给方清雪倒水。
紧接着是方思曼、方易行——每一位方家分家的人，都端茶倒水了！
整个过程很漫长，所有看着的人，思绪也跟着慢慢凝固。
认知受到颠覆，会使一个人发疯。
整个过程，方皎月犹如行尸走肉，一切全靠身体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