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不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将若愚一眼，报以笑意。
其实，他对将若愚并没有什么敌意。
这二十年间，除了沈璧君勒令洛家对刚出生的方清雪展开暗杀，其余再也没有其他暗杀。
是沈璧君心软了吗？
当然不是。
这期间或许有洛燕云拼尽全力阻挠洛家对方清雪出手，但光一个洛燕云，根本挡不住洛家和沈璧君想杀死方清雪的决心。
归根结底，还是将若愚发话了，制止了沈璧君继续向方清雪下手。
明悟了这些后，秦羽忍不住看向了沈璧君这个女人。
将若愚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沈璧君，代替品，永远只是代替品。
永远不要妄想成为主流。
“事情我都知道了，壁君固然有不对的地方，你也不应该来我将家杀人，还要我妻子下跪。”
将若愚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他目光平和的看着秦羽，语气不像是质问，更像是一种商量。
对于将若愚的突然发难，秦羽并不意外，显得很平静。
他可不会认为，只是因为他是方清雪的丈夫，而方清雪又是他故人的后代，就会因此不追究将家的事。
“本来我们不会这么快就见面的，是你妻子的所作所为，让这个机会提前了。”
秦羽看着将若愚，平静回应：“血债，只有血偿，不是吗？”
“伤你小姨的人已经死了。”
将若愚看向煌七的尸体，说道。
“还不够。”
秦羽摇了摇头，说道：“伤我小姨的是他，发号施令的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