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仆谨小慎微的垂着头:“奴才贱名狗儿。”
顺喜儿皱起眉:“等九公主问你的时候,你就告诉她,你叫阿福。”
以九公主的性格定然不会忘了这小太监。
这样的名字怎么能从九公主的口中喊出呢。
“是。”
狗儿,不,现在叫阿福的小太监想起那个宛若画中仙童的小仙女,阴暗的瞳眸里就像是注入了一道生机,他还能再见到她吗?
春狩还未开始,场中央的儿郎们都在骑着威风凛凛的马等待着陛下的下令,就好冲出去狩猎。
可他们的陛下却没将心思放在这场春狩上。
只顾着和九公主玩闹。
秦无聿懒洋洋地斜倚在软榻上,如墨的黑发散在身后,而他旁边的小奶团正全神贯注的剥着葡萄,然后投喂给他的爹爹。
向来厌恶人触碰的暴君,此刻竟也不嫌弃小奶团剥的很磕碜的葡萄。
不仅如此。
暴君还指着一旁酒,示意她继续。
小尔尔的身高够案上的酒壶还有些吃力,她不得不踮起脚,一点点地把酒壶往边缘拖,再气吁吁地把酒盏倒满,讨好地笑:“爹爹,你就答应让我跟猫猫玩好不好嘛~”
她最喜欢毛绒绒了。
可是爹爹就是不同意她去找猫猫玩,还威胁她,要是敢偷偷溜去看,就三天不准她吃点心!
这怎么能行!
所以尔尔就开始讨好她的暴君爹爹了。
看着小东西白净的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秦无聿毫不愧疚:“真想摸?”
“嗯嗯嗯!”尔尔小鸡啄米地点头。
秦无聿冷漠地想,行吧,她都不怕,他也不拦着,等吓哭了他也不会再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