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秦无聿淡淡地道。
似乎从踏进这里他的情绪就变得不太好。
尔尔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后面。
皇后吩咐宫女上茶水点心，时不时地轻咳两声：“你就是九公主吧？听闻你喜欢吃江南的糕点，就吩咐人做了这些，尝尝看这软酪可还喜欢？”
她声音很温柔，笑着将糕点推到了尔尔的面前。
还从没接触过皇后这样的人，小家伙有些害羞：“谢谢。”
也不好再狼吞虎咽地吃，就小口小口，像是个礼仪点满的贵女那般。
秦无聿从进来后便神色漠然地坐着，对尔尔的反应也不做声。
皇后一时间摸不透他的心思，便柔声问：“陛下可要留下用晚膳？臣妾让小厨房那边准备几道您爱吃的菜……”
“不必，孤不久留。”秦无聿冷漠地打断她的话。
皇后凤眸里闪过一丝失落，心中酸涩不已。
她早该清楚的。
陛下不会轻易地原谅她。
能来看她，也该知足了。
秦无聿只待了一会儿就带着尔尔走了。
而尔尔？
小家伙空着手来的，走时却满载而归。
皇后很是喜欢她，命人从库房里挑了不少的价值连城的好东西给了尔尔。
“你喜欢皇后吗？”秦无聿似是不经意地问起。
“喜欢呀。”尔尔不假思索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