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的暴君捏紧了手中的奏折,冷笑:“真以为孤不敢杀你?”
留着他,只是不想北境的文人书生给他增添麻烦事,真以为他拿他没办法?
老头双手开合,趴在地上,重重地给秦无聿磕了个头。
“陛下,昨日清澜给老臣写信了。”
秦无聿眉间蹙起,他不耐地道:“所以?”
“当年的是非曲折都已经是过去式,老臣也不想辩解什么,清澜也与老臣断绝十年未曾来往过,昨日她写信字里行间全是担忧陛下。”
秦无聿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
“就算陛下不在意这北境到底是存是亡,难道真的要将这皇室拱手让人?”
“嘭——”
秦无聿猛地拿起桌上的茶盏砸向了老头。
不偏不倚,没躲开的老头额头上顿时冒出了血珠。
顺喜儿看的心惊肉跳:“裴相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