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县令算账了,你们的伤至少养半个月不要动内力哦,不然就废啦。”
“我真的没用力,你们太弱了。”直到人都看不见了,远远的阮仙贝还传了这么一句话出来,气的几人又吐了一口血。
刘府。
阮仙贝按照云芷留的记号轻轻松松的就找到了刘县令的府邸。
刘县令正在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心中的焦虑不以言表。书房的门突然被风吹开了,夜里的凉风吹了进来,刘县令心中觉得十分烦闷的走上前要去关门,走了两步又警觉的退到书桌前,拿起了一把剑防身。
他小心翼翼缓慢的走到门前,伸头出去看了看,外面巡逻的护卫正好在他门口,见他出来还关心的问了一句,他摆摆手示意没事,虚惊一场,让他看好院子,把门关上了。
哪能想刘县令一转身,却看到那个他派人去偷袭的女人,正坐在书桌后面的椅子上,笑的人畜无害的看着他。
刘县令一时间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既然她毫发无伤的来了,他派出去的人岂不是,生死不明。
“你!”
“嘘。”
下一秒刘县令感觉自己的脖颈被人用冰冰凉凉的东西抵住了。
低头一看,他的手里空空如也,抵着自己脖子的是他自己的剑。
真是好笑。
“我自己送上门来,不应该高兴吗,刘县令。”阮仙贝轻轻的说道。
“不知道你做这些事,你的妻儿知道吗?那小男孩,白白胖胖的,真可爱呢。”
刘县令怒道:“祸不及妻儿!他们完全不知情,有什么冲我一人来!”
“哦?可是我从小学的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刘县令你看。”阮仙贝指了指书房另一个角落。
刘县令白白胖胖小儿子全身被绳子绑住靠在墙角,不知生死。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只不过一转身!?
刘县令再看,阮仙贝刚刚手里拿着的,不就是他夫人身上常年带着的玉佩?
刘县令闭了闭眼,心知这次是自己栽了,说道:“要杀要剐随你,放了我的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