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两马还未为交错,他便怒号出声,率先将马槊直突刺出。
那仓促转来迎战的那魏左骑督,手中的长矛根本没有机会刺出,更没有反映过来,就被捅穿了胸膛,挂在长长的锋刃上。而且在高速驰骋战马的助力下,马槊突刺的去势不衰,再度刺入后方一名魏骑卒的身躯。
一个照面,便将两人串了葫芦。
端的骁勇无比。
但只是魏骑卒噩梦的开始。
“杀!”
膂力过人的张苞,口中再度吼声如雷,将手中马槊横甩,将两人尸身甩了出去。旋即双腿夹马,提腔收腹,以腰发力,顺势将紧握的马槊在半空中画了个半环,直接当成了环首刀来使,反手就斜削而去。
“啊!!!”
一记凄惨的悲呼,短暂又急促,然后戛然而止。
那是有名魏骑卒被马槊长长的锋刃,从肩膀顺到腔腹切开了。
就连他胯下的战马,都被去势不尽的锋刃扫到前肢,骤然受创之下马躯一矮,便横飞而出,轰然倒地。
一寸长,一寸强。
在千金不易的马槊这种骑战利器下,前来迎战的魏骑卒们根本没有机会,用手中长矛和环首刀向张苞突刺就受创落马。
无一合之敌,犹入无人之境!
短短十余个呼吸的时间,张苞就刺死劈开近十魏骑卒,深突入魏骑阵中。
一骑一槊所向无前、当者披靡。
豕突之勇,如是也!
而他身后随征的烧当种羌族众,见状则是热血沸腾。
跟随在张苞身后的他们,人人皆死命踢着马腹催促战马加速,挥舞着手中的长矛,将凿穿魏骑阵列的决绝化作口中的咆哮。
“呜~~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