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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温坐在宣德堂,他宣召儿子朱友贞,只是临时起意,有心朱友贞随军北去。
朱温最得力的大儿子英年早逝,造成继承人出现变故,不得不赋予其他儿子军职培养,挑选出适合的继承人。
朱友贞任职右天武统军,马步军都指挥使,负责汴梁一带的军事。
朱温明显是倾向培养嫡长子。
今日宣召朱友贞,想要考察一下儿子,对于军务熟悉的如何。
两个甲士一左一右,架着朱友贞拖走的进来,他们脸色难掩绝望恐惧,走到堂中一起跪下了。
朱友贞耷拉脑袋,嘴巴垂涎,眯眼不睁,还处于深度醉酒状态。
朱温脸色阴沉的盯着,堂内弥漫了酒气,胭脂味。
“滚出去。”朱温冷声吩咐,没有暴跳如雷。
两个甲士恭敬回应,起身架着朱友贞离开了宣德堂。
“养废了。”朱温极度失望低语,儿子朱友贞什么德性,他早就知晓。
故此,朱温没有恼火的迁怒两个甲士,心理上有些家丑不可外扬。
朱温虽然失望,还不至于过度焦躁继承人问题。
嫡子不成,他还有庶子,而且他不服老,自觉身体健康。
次日,朱友贞来到宣德堂,跪下请罪:“父王,儿子一时糊涂,以后一定克已正事。”
朱温冷道:“你只是一时糊涂。”
朱友贞点头道:“儿子确实一时糊涂,都怪朱友堂送了儿子三百银子,儿子一时高兴的犯了糊涂。”
朱温冷道:“朱友堂送银子讨好,别人得了银子,怎不花天酒地?”
朱友贞意外,说道:“朱友堂还给了别人银子。”
朱温冷道:“你好生反省,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