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扶风愿意的保守看戏,有兴趣看一看徐温的表演,瞧一瞧杨渥,还能愚蠢到什么程度。
韦小芸风风火火的来到二堂,娇喊:“老爷,怎么退婚了呀?”
韦扶风微笑递给退婚书。
韦小芸接过观看,轻语:“真是个傻白小姐。”
韦扶风笑了,温和道:“人各有志,隔心的在一起,彼此都不痛快。”
韦小芸笑语:“老爷口是心非,被人嫌弃肯定心里不痛快。”
韦扶风笑语:“有吗?我怎么不觉得。”
韦小芸笑语:“得不到的最珍贵。”
韦扶风笑着起身,走去捉握爱妾小手,牵手去往后宅。
......
十一月,昏昏沉沉的杨行密,忽而清醒,呼唤杨渥。
杨渥赶过来,走到榻前呼唤:“父王。”
杨行密问道:“没发生什么事吧?”
“没事。”杨渥一身汗尘,随口回答。
杨行密轻语:“没事就好,你记住了,做事不要急功的利令智昏。”
“嗯,儿子谨记。”杨渥应付道。
杨行密轻语:“大权不要赋予一人之手,尤其是兵权,你的亲信掌握了绝对兵权,那就不再是你的亲信,随时能够取代你。”
“儿子谨记。”杨渥回答。
杨行密轻语:“不要弃用周隐,周隐耿直,虽然讨厌,却是能够帮助你稳定统治。”
杨渥犹豫一下,回答:“儿子不想被气死。”
杨行密默然,稍许,轻语:“周隐呀,没有肚量的人,还真用不了,随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