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简的尸体,没搜到有用的物事。
印信或兵符,应该留在了宣州军中。
张赟吩咐带来唐玉尚,告诉了真相。
唐玉尚听了,内心气的大骂侄儿狼心狗肺。
张赟说道:「你这次立功,黔王能给你世袭军职。」
唐玉尚愣怔,惊喜道:「真的?」
张赟说道:「当然真的,你的侄女生了儿子,黔王一向言而有信,不会亏了饶州刺史和你,你获得世袭军职,日后能在川南军地盘做官。」
唐玉尚为之欣喜,他在饶州的日子活的辛苦,害怕麾下牙军造反,害怕外敌杀来,能去往川南军做官,不用提心吊胆。
张赟问道:「你去过宣州,可知李简的印信留给了什么人?」
唐玉尚愣怔,回答:「李简的印信,我看见取用过,在一个亲兵身上。」
张赟意外,忙道:「你看一下那具尸体?」
唐玉尚点头转身走去。
李简的尸体周遭,摆放很多浴血奋战的属下尸体。
「没有,我记得那个亲兵,左脸有块铜钱大的黑斑。」唐玉尚看过说道。
张赟下令。
片刻后,属下押来一个俘虏。
居然是一个面容文雅中年人,左脸的黑斑,破坏了端正的形象。
唐玉尚说道:「就是他,他给李简代笔,加印过公文。」
中年人俘虏怒视唐玉尚,他事实上是文书,起草公文请李简过目,当时没有避讳唐玉尚。
张赟属下说道:「大人,这人身上没什么物事。」
张赟点头,迈步走过去,伸手抓扯中年人俘虏,拉扯走去一片灌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