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州兵终究数量少,死伤数百之后颓势明显,出现败退走逃。
吕师造见势不妙,下令向南撤退。
池州兵顿时兵败如山倒,撒丫子溃走,跟随吕师造向南的不足两千兵。
李钊盯着吕师造追杀,一路上池州兵不断走奔东西,要么缴械投降。
吕师造宛如丧家之犬,依靠山地摆脱了追杀,狼狈的停下休息,一看属下人数,仅剩下三百多。
「狗贼!」吕师造气喘吁吁大骂。
「大人,我们去哪里?」属下问道。
「歙州,本军与陶雅有交情。」吕师造咬牙回答。
属下喘息点头,只能向南去往歙州,向东宣州,向西饶州,向北过不去。
吕师造肠子悔青了,脑袋犯抽了。
明知道不能快速渡过大江,还傻了吧唧北走,带着五千兵力去往歙州多好。
吕师造不是犯抽了,而是他的家眷在贵池县城。
池州是他经营多年的老巢,急不可耐的想要夺回来。
吕师造只能去往歙州求援,行至黄山途中,忽而遭遇数千伏兵。
「你们是那一所属?」吕师造行走山路疲惫不堪,恐惧问道。
张赟居高临下,回答:「少废话,投降。」
「你是李简的走狗?」吕师造愤怒喝问。
张赟摆手,下令:「杀!」
川南军听令攻击,弓箭飞洒,继而长枪兵挺进。
池州兵挥舞兵器拨打,惨叫声此起彼伏。
「我投降,停下。」吕师造歇斯底里的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