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儿胡说了,我说实话不成吗?”将官不服的顶牛。
“好好,你没胡说,来,喝酒。”另一将官不愿针锋相对的掰扯。
......
刘信入城,节度使府见到韦扶风。
韦扶风听了禀告,轻语:“比我预想的早了。”
刘信说道:“大王自己在作死自己,当初属下就不看好。”
韦扶风微笑道:“多谢你送来这么重要的信息。”
刘信说道:“属下理应禀告大帅,大帅不该说谢,属下感觉见外。”
韦扶风说道:“我有我的秘密,还不到告诉你的时候。”
刘信说道:“故此,大帅不用属下出兵?”
韦扶风回答:“也不尽然,守住江宁更重要。”
刘信点头。
韦扶风又道:“你是擅长征战的悍将,我出兵宣州,池州,乃至信州,都不需要大战获胜。”
刘信点头,说道:“属下耐的住,只是将官牢骚。”
韦扶风问道:“你和麾下愿去北方吗?”
刘信愣怔,迟疑一下,说道:“大帅想让属下去往淮河镇守。”
韦扶风轻语:“莫要误会发配你们,我要控制北方的武宁军,弄来江宁梳理。
你们去往北方镇守,无战也能得到军功,最少相当于出征信州的功劳。”
刘信问道:“属下去往北方,能够多久回来江宁?”
韦扶风笑语:“你呀,惫懒的安逸江宁,偏又牢骚不能领兵出征。”
刘信说道:“属下年岁不小,不比当年的随遇而安,希望老死江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