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温点头,说道:“你愿回来,为父欣慰。”
徐知诰说道:“儿子在北方只是虚官,虽说生活安逸,不敢忘父母抚养大恩,愿意回来听从父亲大人做事。”
徐温点头,说道:“为父急于经营润州,你去往润州,既要辅佐知训,查缺补漏,还要监察东吴军,掌握军心动向。”
徐知诰点头道:“儿子一定尽心做事。”
徐温问道:“北方武宁军的情况如何?”
徐知诰回答:“刘信淮南军老将,举行过多次军演,节制的武宁军都能听从号令。”
徐温感叹:“刘信军功颇多,出了名的桀骜不驯,想不到折服于毫无军功的楚瑜。”
徐知诰说道:“不瞒父亲,儿子也是服气楚大帅。”
徐温说道:“服气楚瑜的运筹帷幄,知人善用。”
徐知诰回答:“儿子服气楚大帅的统治能力,江宁相比冯弘鐸时期,农商的收获翻了几倍,钱粮足,军中得到的实惠多,自然军心所向。”
徐温愣怔,认同的点头,温和道:“故此,为父需要经营润州,知训只知坐堂,不愿走出去解决实际治政。”
徐知诰说道:“州衙外的治政,应当是县官职责。”
徐温说道:“为父需要你担负了县官职责,懂吗?”
徐知诰点头道:“儿子领命。”
徐温点头,说道:“一起晚膳。”
......
次日,徐知诰悄然离开扬州,码头乘船去往润州。
船行江中,徐知诰走出船舱透气,伫立甲板望着广阔大江,神情流露了内心的愁绪。
徐知诰不情愿离开泗州,他在泗州的日子活的自在,有尊严。
徐知诰南下润州做事,不怕辛苦,只是厌恶应付徐知训,做事遭到徐知训的扯后腿,束缚手脚的憋屈。
徐知诰忧虑未来何去何从?养父徐温一反从前,变的野心勃勃,争权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