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帝朱晃缠绵病榻,很久不见大好,主要是潼关的失去,造成朱晃急火攻心。
朱晃听了敬翔禀告,激怒道:“虞王反叛了朕吗?”
敬翔吓一跳,急忙说道:“虞王还在江宁,这一次是杨利言,假借虞王的名头,陛下的伪诏,窃据了天雄军。”
朱晃不语,望天的寻思。
敬翔等候决策,暗自苦笑的冒冷汗,他曾经举荐虞王任职贝州刺史。
稍许,敬翔抬眼偷视,看见梁帝紧握着拳头,晓得陛下身体痛苦,不由得担忧陛下的病情。
“朕,后继无人呐!”朱晃突兀的哀叹出声。
敬翔意外的惊愕,决策北方军事,怎么扯去了继承人?
朱晃又道:“朕的儿子犹如猪狗,如何能敌虎狼的李存勖,朕死了,刨坟掘墓,死无葬身之地。”
敬翔惊慌,忙不迭说道:“陛下不可伤神动气,太医说过,陛下非是绝症。”
朱晃喘口气,说道:“你说,杨行密后继无人,后代沦为傀儡,邺王后继无人,被人取而代之,你说,朕的身后呢?”
敬翔屈膝跪下,恐惧道:“陛下,请陛下静心宁神,不要胡思乱想,方能病去安康。”
朱晃胸口起伏的喘气,脸色发白的宛如木雕,眼睛直勾勾。
敬翔吓的不知如何是好,河东军夺取幽州,大军进兵成德节度,刺激的陛下悲哀后继无人。
稍许,朱晃喘息渐平,虚弱道:“起来。”
敬翔站起来。
朱晃虚弱道:“朕的成年亲儿子,斗不过李克用的儿子,朕恐怕等不及培养幼年儿子。”敬翔理智的木头人。
朱晃喘口气,又道:“朕的养子朱友文,颇具治国之道,能当守成之君。”
敬翔继续木头人,对于立储只愿意长着耳朵。
朱晃又道:“敬翔,承旨,册立虞王朱友堂东宫太子,诏书送去江宁。”
敬翔意外的惊愕,问道:“陛下的意思,诱惑的牵住朱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