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雯儿点头,跟随去了附近一只船上。
在了船舱,田雯儿迫不及待的问道:“刺史大人,他说了什么?”
“夫人知道楚瑜是何人?”张文成问道。
田雯儿正容道:“涪州刺史。”
张文成一滞,继而田雯儿又道:“你知道是什么人还问。”
张文成哑口,随即笑道:“夫人见谅,下官是不敢泄露了大人的事情。”
“韦扶风说了什么?”田雯儿不耐道,她忐忑不安了很久。
张文成正容道:“大人说过,日后亲任黔州刺史,黔州由夫人坐镇,下官调任潭州刺史。”
“他真的那么说的?”田雯儿惊喜细语。
“下官岂敢胡言。”张文成正容回答。
“算他有良心。”田雯儿小手握拳的轻语。
张文成无语,心道这位夫人有点天真,他又起礼道:“下官需要提醒夫人,近期不可提及与大人有关,待大人有信息传来,下官立刻加急禀告夫人来了黔州。”
田雯儿点头道:“好,我理会,谢谢你。”
“夫人在此不安生,请去驿馆为妥。”张文成说道。
田雯儿点头道:“去驿馆可以,你能够让二百兵护卫吗?”
“夫人不说,下官也要重兵护卫,调二百兵将归属夫人听用,不过请夫人不要出门游玩,需要什么请使属下去买。”张文成要求道,他可不想这位夫人出了事情,等到离任了就不关他事。
“好,我不出门。”田雯儿答应了。
张文成欣慰,两人离船,在一百多兵将护卫下,八个媵奴依然由十六个奴婢扛着,乘夜去了驿馆居住。
驿馆是白墙瓦房,八座居屋,房中有桌椅,床榻,这让住惯了竹楼的田雯儿不适应。
田雯儿的居楼,一片兽皮睡十几人,驿馆居屋为土地,不适合打地铺,床榻是二人宽度。
田雯儿走入一座居屋,吩咐清空,奴婢们立刻将屋内一切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