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意外轻哦。
韦扶风又笑语:“孩儿在福建还发现一个流求岛,孤悬海外的一座广阔岛陆。
孩儿置立为阆风府,假以时日开发,也能成为易守难攻的立足之地。”
大娘点头,韦扶风又道:“爹娘有暇,可以乘船去往岭南和福建走一遭,娘自己也可以去看一下我们的疆域。”
“太远了,桂州的景色已然极好,山水如画,美不胜收。”大娘感慨道。
“不远的,祖父大人都走了一遭。”韦扶风笑语。
大娘看了韦扶风一眼,轻语:“老大人是心气极高,不辞辛苦,娘一个女人家,没那个远游兴致,你父亲在了那里,娘就喜欢那里。”
韦扶风一笑,温和道:“今日与娘说了心里话,孩儿心头舒畅,既然说了很多,孩儿有一个心里话告诉娘,娘听了不要生气。”
大娘温和道:“扶风,你虽然不是娘身上掉下的肉,娘视你为亲儿。
只是嫡庶之别涉及家族稳定,故不能过于破例照顾你,你说吧,娘听着。”
韦扶风点头,道:“有关庆阳侯府的舅家,上次孩儿去了庆阳侯府,结果舅家让婉玉嫁给孩儿。
孩儿事后明白,舅父家不愿与孩儿有了瓜葛,因为庆阳侯府的产业,基本是在李茂贞治下。”
大娘神情意外,点头道:“你说的不错,你的舅母不肯与你有了瓜葛,害怕李茂贞借口收没庆阳侯府产业,他们的顾虑可以理解。”
韦扶风轻语:“孩儿理解舅家的难处,孩儿要告诉娘,舅家奴颜婢膝的畏惧李茂贞,却是不会畏惧孩儿。
就像二伯父畏惧敌军,却是胆敢与孩儿争权夺势。”
“扶风,你什么意思?”大娘诧异道。
韦扶风轻语:“娘日后是太子妃,也会是皇后,舅家或许一改脸色的亲近娘,获得国舅地位,借贵崛起为一大势力。”
“你是不想娘亲近舅家?”大娘皱眉道。
“孩儿岂能不近人情,只是担忧舅家有了官势,利用兄长做文章,向娘提出嫡子,才应当成为太子的建议。”韦扶风平静轻语。
大娘吃惊,看了韦扶风道:“扶风,你想多了吧,你的兄长不会与你争的。”
韦扶风轻语:“娘,不是兄长的事情,或许舅家想要获得更多权势,不惜蛊惑兄长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