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散了,韦扶风被一些喝多了的将官敬酒,也有了七八分醉意。
回到后宫,女人们关心的送上醒酒汤,韦扶风喝了,高卧养神。
“牡丹白荷,你们做事去吧。”韦扶风温和说道,牡丹白荷离开了。
令狐婉儿斜坐木榻,关心询问:“老爷好些了吗?”
韦扶风微笑道:“只是喝多了,不碍事。”
令狐婉儿点头,韦扶风望向俪奴,呼唤:“俪奴。”
俪奴走近木榻,恭谨回应:“郡王。”
韦扶风轻语:“俪奴,小雪与我患难与共的情分,我害怕她生气,你我真的不能在一起。”
俪奴温柔凝望,笑语:“奴与郡王没在一起呀,奴喜欢舞蹈,情愿留在洱海宫里做个女奴。”
韦扶风轻语:“何苦呢?”
俪奴温柔轻语:“洱海的山花烂漫野性,深刻入奴的骨子里,奴做不回当年啦。”
韦扶风扭头仰望,懒散轻语:“随你自主,受不了宫里的寂寞,你告诉婉儿,婉儿给你找一个人品好的高官。”
俪奴不语,韦扶风又轻语:“自从我川南立业以来,渐渐的自诩曹操,心中的欲望乱七八糟,时而认为自己是韦氏子孙,应当谨守礼法,顾惜名声,时而又如曹操,但求放纵不羁,我行我素。”
令狐婉儿轻语:“老爷,哪一种做人都不是错,分清地域习俗即可。
比喻的说,屋里屋外,汉人地域是屋外,需要道貌岸然,衣冠整齐,僚人地域和洱海地域是屋内,宽衣披发,不需要戴着假面生活。”
韦扶风笑语:“还是你会说话。”
令狐婉儿一笑,又道:“又比喻的说,今日老爷接见官员,假如长篇大论的肃穆行事,后果必然令人反感,军将都是粗野之辈,喋喋不休的讲道理,他们恨不得老拳打去闭嘴。”
韦扶风笑了,抬手一扯,令狐婉儿伏贴在韦扶风身上。
韦扶风抱着爱妾温存,醉意柔情,一颗心放纵不羁。
......
次日,韦扶风抱着儿子韦文竹垂钓休闲,牡丹在旁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