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守银愣怔,问道:“祖父为何不愿?”
韦守金笑了笑,轻语:“祖父害怕被架空,金州是祖父的地盘,桂管是十叔的地盘,我若是留守掌兵,日子久了,祖父在金州的权威不如我,懂了吗?”
韦守银愣怔,忽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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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扶风也是不愿大兄留在金州坐大。”
韦守金摇头道:“大不同,扶风兄弟统治广阔,不在乎金州权柄,只重视战略地位。”
韦守银皱眉,说道:“听说敌军十几万,金州真的能够守住?”
韦守金回答:“金州和均州有汉水和大山地利,最难守的是江陵府地域,过了襄樊只有荆门一道险阻,敌军必然主攻江陵府。”
韦守银放松的点头,不想又听道:“凤翔军或许进攻金州。”
啊?韦守银失声,继而急问:“凤翔军能来多少军力?”
“管他来多少,只管闭门坚守,当年汉中军六万进攻金州,那时候的城池破败,如今的金州城,称得上固若金汤,除非内应投敌,不然休想破城。”韦守金给兄弟打气。
韦守银点头,迟疑一下,道:“大兄,我既然留下,能不能任职兵马使。”
“祖父不会答应。”韦守金推托,兄弟畏敌如虎,任职兵马使的后果,说不定投敌。
韦守银失望,厌厌道:“我走了。”
望着兄弟的背影,韦守金摇摇头,又拿出密信看一下,内心无奈郁闷,他向祖父请求过留守,祖父说南下需要他统军护卫,信不过别人。
祖父的伎俩,韦守金心知肚明,自知不是祖父最信任的武官,祖父最信任那些泼皮出身的属下,有意的限制韦守金的兵权。
韦守金迈步外出,既然南下,他要带走多年培养的亲信部下,四百多将士,不能折损在这场战事。
事实上,韦守金统领三千团练,只是所部将官,多数是祖父任职,与他隔着心,平日里公事公办的不亲近。
......
金州城东门,出走的人口熙熙攘攘,络绎不绝,城门兵将有条不紊的盘查过往,只是看一下路引就放行。
“你们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许我出城?”一名坐车的贵公子愤怒叫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