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轩苦笑道:“我当然不愿儿子死亡,扶风若是不在了,我们放弃桂州,日后能去那里安身,没有了桂州,我们只能沦为寄人篱下。”
大娘听的惶恐,头一次觉得郎君变化巨大,迟疑一下,道:“最不济,我们去往成都,李雪柔能够尊重我们。”
韦轩轻语:“我那也不去,宁愿死在桂州,也不要再次寄人篱下。”
大娘温柔轻语:“妻陪着十郎。”
韦轩伸手捉握夫人玉手,拉扯夫人坐在腿上,环臂搂抱,温柔轻语:“这次若是大难不死,给我纳两个侍妾。”
大娘轻嗯点头,她出身勋贵,自小习惯贵族男人的妻妾成群,她也心知肚明,此时的夫君压力山大,需要男人的欲望分解恐惧。
“你不生气。”韦轩温柔问道。
“妻说喜欢郎君的霸气,郎君信吗?”大娘眉眼斜视,巧笑轻语。
“霸气?”韦轩呢喃,忽而起身抱扛起夫人,迈步去往了后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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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州刺史韦进贤逃离桂州,带着近万人去往长沙府,原打算去往岭南广州,只是没有很多船只,去往岭南的陆路难行。
若非恼恨十儿子的忤逆,金州刺史不会带走一万军力,正常情况下带上五百护军足够,也倾向去往广州。
主要是长沙府临近战场,宣武联军有可能兵临长沙府,那时候又得跑路。
大队人马一路东北行,走出桂州,三日后,进入永州,沿着湘江去往永州治所零陵县。
途中休息,二儿子韦安找上金州刺史,建议道:“这一路车马劳顿,父亲不如乘船。”
金州刺史采纳,车马一路颠簸遭罪,难以忍受,他早就后悔,在桂州应该乘船出行,乘船舒坦很多,又能够享受酒色,排解郁闷。
韦守金寻来五艘船只,金州刺史登舟之前,唤来一众领军主将,吩咐陆行兵力与他的行船保持同步。
韦守金主动请命,乘船护行,金州刺史应允。
黄昏时分,错过了宿头,大军在野外驻扎,金州刺史留在船上吃食。
在岸上吃过晚饭,韦守金和四个属下走近船只,直接上了金州刺史的船只,甲板上站立两名护卫,船尾也有两名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