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珺夫人多云转晴,笑语:“好,我记你人情,以后有你的好处。”
韦扶风心一动,顺杆上的说道:“有一事劳烦夫人,我即将接收一千兵力,难免伤病存在,夫人能否知会骆长史,拨给一些药材,量不会大。”
田珺夫人愣怔,想一下,点头道:“我知会骆长史,酌情帮助你。”
“谢夫人。”韦扶风作揖道谢。
田珺夫人轻嗯点头,转身离开了。
韦扶风坐下,心道这位田珺夫人还算善良,只想弄走挑战权威者,而不是阴狠的弄死。
一位藩镇正妻,想要弄死一个小妾,无疾而终的‘病死’,不是什么难事。
半个时辰后,忽然有奴婢送来酒菜,告诉韦扶风,田公在外回不来,留在军中。
韦扶风不意外,他也是重视亲近军中,常常与军中将官把酒言欢,刷存在的告诉军中上下,宣示最高军权。
自斟自饮喝了半壶酒,也算酒足饭饱,韦扶风欲要离开回去驿馆。
门帘子掀起,陆续走进来五个青衣奴婢,其中两个壮实奴婢架扯着一个奴婢,那个奴婢双臂反剪,嘴上勒着绳子。
韦扶风坐着不动,平静观望。
一个奴婢说道:“楚将军,夫人说了,请将军与这个狐媚子圆房,然后带走。”
韦扶风皱眉,愈发反感田頵夫人,愚蠢透顶,直接送去驿馆就是,让他在田頵后宅圆房,对于田頵的声誉造成不堪。
奴婢们不管韦扶风反应,跟随的两个奴婢,野蛮的剥去被架奴婢的青色裤,顿时春光大泄。
韦扶风的欲念腾腾被勾动,理智的沉脸斥责:“你们做什么,成何体统。”
奴婢笑语:“将军莫非不识军旅,奴婢可是听说,能征善战的将军,都是光天化日的寻欢作乐,将军害羞不成。”
韦扶风无语,只好道:“我岂能在田公府上胡作非为。”
“这话说的,夫人发话,将军是贵客,姬奴服侍理所应当。”奴婢牙尖嘴利的反驳。
韦扶风词穷,遇上无赖的女人,打不起嘴仗。
又听奴婢笑语:“将军不必顾虑,奴婢四人都是夫人陪嫁,绝不会说出去,将军若是在外炫耀,夫人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