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扶风轻语:“你是我的家伎,去往芜湖镇还得是家伎,我托管给窈娘。”
沈珍珠意外,细语:“莫非将军忌惮夫人怪罪。”
“我说过喜欢你的风情,你与窈娘在一起,你是我托管的家伎,我书信一封,你交给窈娘。”韦扶风微笑解释,笑容隐藏着恶趣味的考验。
沈珍珠沉默,她抵触接受这个条件,良久,细语:“奴接受将军的条件。”
韦扶风左手抚摸美人玉背,语气温柔道:“你留在客栈,驿馆是田公耳目,我不想你被索要回去。”
沈珍珠嗯一声,玉臂一伸,紧搂了韦扶风。
......
次日一早,韦扶风独自离开客栈,回到驿馆,清静一个白日,没有等来田頵召唤。
韦扶风离开驿馆,抵达客栈与沈珍珠一起晚饭,然后卿卿我我的男欢女爱。
沈珍珠温柔体贴,妩媚动人,极致的妩媚风情服侍。
韦扶风满足之后,也觉得考验过火,但也没有改变。
知人知面不知心,田雯儿的媵奴,如今贵为辅政花鸟使,日后自己登基君临,媵奴们最少也能宫妃名分,权贵岂能轻易给予沈珍珠。
假如沈珍珠阳奉阴违,抱着利用就甩的心态,跑去窈娘那里成为太夫人。
韦扶风也不会杀她,好聚好散,日后再不相见。
......
次日一早,韦扶风离开客栈,直接去往城外,没有见到杜洪拨给的一千兵力。
韦扶风在城外耐心等候,接近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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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见一千兵力来到,好家伙,简直是逃难的败军阵营。
乱糟糟的,很多互相搀扶的兵丁,满眼可见花白头颅,还有很多躺在担架上,一片暮气沉沉。
近了细观,很多残缺手臂肢体的夹杂,好在最少有一条手臂完好,若是两个手臂都废了,肯定会被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