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兵种逐鹿,第三兵种车船,待遇相差不大。”韦扶风继续宣布。
事实上,韦扶风重视操舟兵,每一个操舟兵都是宝贵资源,成手的操舟兵熟悉水文,季风,险滩,需要长久经验才能养成。
一支水军的建立,可不是找到一群渔夫就能胜任,水军的船只大过渔船,更不是民间的采莲小船可比。
接下来,韦扶风开始探视患病士兵,亲自诊病,吩咐熬什么药治疗,足有一百多号,少数伤疮缠身,多数是感染风寒,水土不服。
黄昏时分,军需送达,将士们埋锅造饭,熬药照顾同伙,搭建营地,忙碌的热火朝天。
韦扶风留下一起晚饭,有段时日没有军中就食,韦扶风有点食难下咽,送来的都是陈米,淡了吧唧的腌菜。
老弱残兵们,吃的狼吞虎咽。
韦扶风暗叹,强忍不适的尽量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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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成磨砺自身的经历。
天黑了,韦扶风本打算居住军中,老兵们善解人意,请韦扶风回城,不要耽误明日公事。
韦扶风城里哪有什么公事,内心确实不愿居住城外,简陋的营地,容易让他感染风寒。
于是,顺从劝说的回城,走到城下喊开城门。
回到客栈,韦扶风下意识想着,没有坚定的留在军中,或许也与美人有关,继而自嘲一笑,自己的贪逸行为,何必找借口开脱。
走到客房,看见屋里透出微弱灯光,韦扶风心头异样,疲倦的身子骨涌现某种原始欲望,他抬手叩门。
“哪一位?”屋里传出警惕的女音。
“珍珠。”韦扶风温和回应。
很快,门插响动,屋门向里打开,露出青衣美人沈珍珠,惊喜的美靥,温柔细语:“将军回来了。”
韦扶风心暖点头,有种回家的温馨感觉,他迈步走入客房,看见一只盛着清水的汤桶,桌子上摆放酒菜,明显没有吃过痕迹。
沈珍珠关门走来,温柔细语:“将军吃了吗?若是吃过,奴服侍洗浴。”
“你没吃吗?”韦扶风温和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