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官和女人,本身不具备称王称霸的资格,只能依靠他的统治行权。
无论文官武官,一旦执掌权力久了,必然权倾朝野,想不上位,架不住底下人推他上去。
韦扶风庆幸,没有一头撞入不确定的危机。
韦扶风让严复带去自身情况,出于一种自护心理,他不想让梁琦知晓他的落难。
韦扶风告诉梁琦,他非落难,而是在深入敌心,图谋宣州。
梁琦得知韦扶风的情况,也确实惊叹不已,深入宣州,居然得到田覠重用,还夺取一千杜洪水军,在宣州混的风生水起。
梁琦原以为节度使大人身不由己,故此使人寻见,但也相信节度使大人图谋宣州。
川南官员尽人皆知,节度使大人川南起家,夺取金州,玩过大冒险。
韦扶风抵达城外军营,安置沈珍珠隐藏,然后开始巡视驻地,看望患病士兵,之后唤来三个车船军老兵队正。
“你们,能够偷来一艘船吗?”韦扶风问道。
三个老兵面面相觑,一个老兵说道:“大人,我们听不懂。”
“我的意思,偷走杜洪的一只船。”韦扶风直白说道。
三个老兵脸色大变,他们都是鄂岳军,杜洪不仅积威深重,而且还是乡亲‘自己’人,相比之下,初识的韦扶风是外人。
“大人,我们做不到,就算能够偷得,也是无处藏匿。”一个老兵说道。
韦扶风说道:“不需要藏匿,直接离开去往芜湖镇,挂到行商名下,回去鄂州载运货物回来。”
三个老兵愕然,难以置信。
韦扶风又道:“没什么不可能,田公与川南军友好,商业互利,我们的军需,田公给了杜洪,可是杜洪不给我们,我只能借用一时,亏空需要行商补偿。”
“我们的军需,田公为何不直接给予大人?”一个老兵问道。
韦扶风解释:“因为我是杜洪属下,不是独立一军,田公不可能为了我,开罪杜洪。”
老兵点头,另一老兵忽然问道:“大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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