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扶风一行抵达泗州,泗州治所临淮县城,自古就是一处军事商业重镇。
泗州扼守淮北大运河的南端口岸,濒临洪泽湖,屯驻三千淮南水军,城外军营屯驻一万淮南军。
行船停泊码头,韦扶风吩咐护卫弄来一副担架,抬着装病的家伎进入临淮县城就医。
雇个向导寻到一家季世堂,护卫抬着担架进入季世堂。
韦扶风摆手让护卫出去,杨妙言没有跟随进来。
大夫三十多岁的男子,容貌普通,还有两个年轻十几岁的少年。
“官爷。”大夫战战兢兢呼唤,行医最怕遇上蛮不讲理的武官。
“你两个后面去。”韦扶风不客气的驱逐,两个少年吓的飞快离开。
韦扶风取出十两银子,说道:“我这个家眷病入膏肓,留在你这里藏匿,我回来接走。”
大夫噗通跪下了,惊慌道:“官爷,小的良民,不敢胡作非为。”
“哦,良民,好,我现在杀了你,免得你泄露本官的不良。”韦扶风冷道。
“不不,官爷饶命,小的愿为官爷藏匿。”大夫吓的忙改口。
韦扶风冷哼一声,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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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低语:“安心等候。”
“主人多久回来。”家伎温柔询问。
韦扶风轻语:“不好说呀,我巡视泗州濠州,最少也得见一下刺史,还得去往寿州拜见。”
“主人一路顺风。”家伎温柔低语。
韦扶风笑语:“你放心,我见到泗州刺史,提一句服侍的奴婢病入膏肓,留在季世堂。”
“嗯,主人出去吧,免得小姐不悦。”家伎温柔低语。
韦扶风微笑点头,果断站起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