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妙言俏脸惊变,急道:“你莫要胡说。”
韦扶风轻语:“你知不知道,大王害了眼疾。”
“听说过,我去过问安,没觉得父王看不见。”杨妙言低语。
韦扶风说道:“那是你接触的少,以前大王接见我,都是正襟危坐的直视,最近一次接见,大王望着别处与我说话,而且大王老态明显。”
杨妙言不语,韦扶风又轻语:“你对于世子的印象如何?”
“大兄很好。”杨妙言回答。
韦扶风轻语:“言不由衷,你讨厌世子的奢华纨绔,想着日后离开扬州,耳目不闻的心净。”
“你又胡说。”杨妙言嗔怪低语,难为情的低眉顺眼。
韦扶风轻语:“世子纵然纨绔,其它儿子太小,大王别无选择。”
“你什么意思?”杨妙言嗔怪。
韦扶风轻语:“一家人,实话提点你,藩镇内讧残酷,大王活着,无人胆敢造反,你大兄继承吴王,未必压得住功勋老将。”
杨妙言迟疑一下,轻语:“你的意思,舅父大人造反。”
韦扶风轻语:“不仅仅舅父,任何手握兵权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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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都有可能造反,刘威,安仁义,田頵,一旦扬州被叛军占据,大王一家灭门。”
“你别吓我。”杨妙言惶恐低语。
韦扶风轻语:“大王的心态纠结摇摆,要么主动让位一员老将,换取家族富贵传承下去,要么儿子继承,承受灭门风险。”
“你能辅佐我的大兄。”杨妙言轻语。
韦扶风轻语:“我没有本钱辅佐,你的大兄也不会接受我的辅佐。事到临头,我带你去往上元府。”
“你是大兄教头,大兄知礼是你的教导。”杨妙言轻语。
韦扶风摇头道:“你的大兄信任陪他玩球的人,那些人很多,轮不到我获得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