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延寿点头,问道:“大王身体康健?”
韦扶风回答:“大王身体康健,只是前段时间患病眼疾,已然大好,大王对于江宁忧心忡忡,顾虑江宁冯弘鐸勾结宣武军。”
朱延寿点头道:“江宁富庶,人口众多,早日吞掉去除祸患,还能补给淮河防御,淮河防御的军需吃紧。”
韦扶风点头,朱延寿说道:“你们一路劳顿,休息吧。”
韦扶风扭头望向杨妙言。
杨妙言轻语:“舅父大人,父王让我们带来一个家伎送给舅父,家伎途中重病死了。”
“死就死了,没什么。”不等朱延寿说话,朱延寿夫人开口轻语。
朱延寿点头道:“一个家伎,没什么。”
朱延寿夫人起身,微笑道:“妙言,随我后宅休息。”
杨妙言起身,跟随朱延寿夫人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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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延寿起身,问道:“你的酒量如何?”
韦扶风起身回答:“酒量不成,接风宴还是免了吧。”
朱延寿点头道:“我带你去休息。”
“嗯,后辈在外久了,思念扬州的安逸,明日离开。”韦扶风说道。
“嗯,随你,你小子贪图我的家伎,这一次当我送你的。”朱延寿迈步中说道。
韦扶风汗颜,跟随说道:“那个家伎途中真的病了,一心求死的不吃药,妙言心软的留下。”
朱延寿问道:“杭州发生了什么?”
韦扶风回答:“越州董昌属下马殷,通过兄弟马賨投附大王,马殷勾结武勇都的孙儒旧部,发动叛乱杀了钱镠。”
“马賨?原来跑去了杭州。”朱延寿意外道。
韦扶风说道:“杭州内城乱战,我弄不清怎么回事,不抵抗的被俘虏,直至被大王赎回,若非杭州之主挽留我,我不知马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