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后面是天井院子,堆着很多石头,还有各种工具。
走过院子进入歇山顶正房,老人让韦扶风等候,去往内室。
韦扶风伫立随意打量一下,普普通通的外室。
韦扶风忆起一件往事,当年在桂州码头,父亲告诉过一个小时候的姻缘,想不到在郑州遇上。
老人出来了,拿着一份文书递给韦扶风。
韦扶风一看文书陈旧,随意的轻轻打开观看,一看之下脸色立马阴沉,流露了难以置信。
文书记载一桩赘婿契约。
韦轩允诺儿子韦扶风,入赘韩玉成家传宗接代,负责奉养韩玉成送终,字体出于韦轩,签押还盖着扶风县主簿印信。
韦扶风内心不悦的抵触,抬眼望向老人,轻语:“这是何意?”
老人摆手轻语:“坐吧。”
韦扶风转身走去坐下。
老人也走去主位坐下,望着韦扶风,温和道:“当年定下的婚书,没想到还能见到你。”
韦扶风默然望着。
老人扭头神情回忆,轻语:“当年李县尉做的恶事,一套合婚玉,付出五十两银子定金,却是不给余款。”
韦扶风明白了,轻语:“故此,您老找上家父要账。”
老人点头,轻语:“冤有头债有主,当年是不该寻上韦轩大人,可是我惹不起李县尉,一套合婚玉材,是我祖传的宝玉家底,不甘心的寻上了韦轩大人。”
韦扶风默然。
老人苦笑一下,轻语:“韦轩大人君子,我的寻上门胡搅蛮缠,大人只是为难的不知所措,没有摆出官威的驱逐。”
韦扶风只能是无语父亲的书呆子,难怪小时候的玉匠女儿姻缘,父亲没有告知大娘和娘亲,没脸告诉。
老人又道:“韦轩大人说,家里为了你的婚事付出很多,他没脸请求夫人偿付,请求宽限几年。”
韦扶风一抬文书,温和道:“这是家父提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