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天魔这种家伙,可能还真的没有更好的办法对付老震皇了。
再加上那些人估计也清楚老震皇是个什么性子,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若是事情不可挽回,必定是以最激烈的方式作出反抗。
有句话叫做,君子可以欺之以方。
老震皇的性子,都被人摸透了。
不过现在再看游震的样子,估计这两千多年的时间过去,可能会稍稍变一点了吧。
余子清没多打扰,只是恭喜了一下,便留下游震跟他儿子叙旧。
余子清自己则绕着槐树林,来到了南部。
在槐树林外百丈,余子清挖出一个大坑,将那口冰棺拿出来,放入坑里。
摆了香案,点燃了线香,插入香炉,余子清对着那冰棺揖手一礼。
“前辈,你要是恢复点理智了,就听我一句劝。
我不知道以前的具体情况,不过,我现在做的事情,的确是为了你好。
将你埋入地下,助你吸纳地气,这里阴气也足够强,你应该也能恢复的快一点。
这里的魃,估计跟我理解的魃有些不太一样,但我想,大概其本质都是差不多的。
你在这好生修养,只有养好了,才有未来。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送给你。”
叨叨了一通,也不知道那女魃能不能听到。
但这不重要,场面话的程序还是得走一下的,万一女魃能听到呢?
埋好了冰棺,余子清还亲自给修了圆墓,立了墓碑,却没写字。
又给移植了一点能在荒原的冷冽环境下不死的花花草草,到墓地周围。
至于那花花草草能活多久,也不重要,场面事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