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文字用的是上古的文字,跟如今的字形不太一样,字义也不太一样。”
其实就是大家都没几个人看懂的。
寥寥几句,能看懂半句,可是不结合上下,意思可能也会不一样,谁也不敢打包票。
如今众人看着这枚大印,一个个却没多少喜悦,反而更多的疑惑。
印家明说了不参与,甚至不惜直接毁掉玉盒,他们此刻也不敢再去随意施压。
可只是看着这个,他们却发现,东西给他们了,他们也未必明白接下来怎么做。
只能散会,回去找博学古今的人,先研究明白那些古字是什么意思再说。
闹了半天,还把印家给得罪了,闹了个寂寞。
一天之后,余子清来到了钟守正暂时的潜修之地。
钟守正当笑话似的,把这件事说了一遍。
“我当时差点笑出声,他们把印家得罪成这样,以后可别想着再找封印二姓帮忙了。”
“前辈,那些文字,你拓印下来了么?”
“给。”钟守正拿出一张纸,递给余子清:“你能看懂么?”
“我怎么可能看得懂?估计琅琊院或者离火院里,有专精这方面的人,能看懂吧。”
余子清拿着纸看了看,其上文字,在他看来,更像是火星文。
勉强能认出来,但意思就完全不知道了。
上古之时的文字,可不像如今,还有一个官话官文,各地的人都听得懂,看得懂。
那个时候,乱七八糟,两国语言不通,都是小问题,文字也各有不同。
余子清学个大兑的方言,都得徐徐渐进,从近似现代的开始学,再慢慢的学更前期的。
文字可比说话难的多了,语意词义今古不同,都是常见的事。
余子清收下了那张纸,回头去找老羊问问,估计他也未必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