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费蒂娜看向斯玛特的眼神还是充满了爱意。
也许，她便是喜欢这个男人不顾一切的追求真理的模样。
但是真正依靠在男人身边的时候才会知道，这份执着，会伤害到所有爱他的人！
斯玛特如此聪明的人，又怎么会不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千言万语，最后也只是叹息了一声，说道：“费蒂娜，对不起。”
费蒂娜却只是道：“不必，不必。你没有对不起我……”
说到此处，费蒂娜已经是气若游丝，但她还是勉强说道：“能够遇见你，同你在一起，已经是我一生中最幸运的事情了。现在……能够死在你的怀里，我也，非常幸福。”
“斯玛特，我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费蒂娜一脸正色的说道。
斯玛特急忙道：“你说。”
现在就算是费蒂娜让摘星星，他也绝对不敢摘月亮，更何况只是回答一个问题。
费蒂娜点了点头，道：“你不要骗我。”
斯玛特只是说：“我绝不骗你。”
“那好，你告诉我，在你的心中，我到底算什么。”费蒂娜说这话的时候，双目中已经隐隐的带上了泪水。
斯玛特自然知道费蒂娜再问什么，犹豫了片刻，却是想到了刚才答应费蒂娜的事情，最后还是决定说实话：“我爱你，但是我更爱真理。”
像是早就料到了这个答案，费蒂娜听过之后，不但没有露出失望的神色，反而是决定释然。
她依靠在斯玛特的怀中，喃喃自语一般的说到：“你……还是不愿意跟我说谎。你知道吗，这曾经是我最喜欢的地方。”
“寻常的男子，嘴里不是笨嘴笨舌便是充满了花言巧语，只有你，用恒古不变的真理打动了我。可惜那个时候我还太年轻，不知道这是一把双刃剑。”
“它能够让我爱你，却也同样能够让我被你伤害。”
这一句话，听起来如同叹息，落入斯玛特耳朵之中，却引得他无法反驳。
“既然我在真理之下，那我们的孩子如何？你究竟爱他，还是仅仅只是想要把他当成延续智慧教会的道具。”费蒂娜再次问道。
然而这个时候，她的面色已经不可抑制的苍白起来，斯玛特能够感觉到，她的生命力量再以极快的速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