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一怔，随即脏兮兮的脸庞上浮现出几分古怪的笑意，“看来你早就发现我了。”
楚昀瞥了他一眼，“从我出了刘府你就跟上我了，说吧，专程来找我所为何事？”
“哈哈，不错，看来传言果然不虚，你修为确实比我高出不少。”
笑过之后，老头忽然摇了摇头，叹了一声，“但对于神魔来说，你我的这点修为也不过是蝼蚁一般。”
“哦？”楚昀轻笑一声，也不反驳，只是问道:“这么说来你是亲眼见过神或魔了？”
老头再次一愣，脸上闪过一道惊惧之色，勉强挤出几分笑容，“不止见过，我还领教过他们的手段。”
闻言楚昀来了兴致，再度问道:“怎么，撑了多久？”
“一炷香不到，”老头脸上泛起回忆之色，“而且那只不过是神界的一位真神而已。”
“那看来真神也不过如此！”
楚昀摇了摇头，在老头惊愕的神情中，他轻笑一声，“在我面前，你接不下一指。”
楚昀说的平静淡然，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
然而那老头却猛然瞪大了眼睛，满眼的质疑和不屑。
然而下一刻，楚昀突然消失在原地，在老头愣神之间，一根修长的手指便在他额头前三寸的地方停下。
无形的杀意瞬间笼罩了老头整个身躯，让他的额头瞬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小汗珠。
自从两百多年前败于神界真神之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如此近距离感受过死亡的气息了。
楚昀收回手指，似笑非笑的望着老头脸上的惊骇，“怎么，这次信了吧，说吧，找我到底什么事。”
于现在的他而言，这方世界普通的元神境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尤其是在这么近的距离下，以他的体质，刚才真要杀眼前这元神境存在也不过是一根手指罢了。
半晌，那老头终于惊醒，在死亡的威胁下，他的一身实力再也压制不住，瞬间便想爆发。
然而两人近在咫尺，下一刻楚昀手掌只是轻轻放在了他的肩上，摇了摇头，笑道:
“这里有这里的规矩，我不想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