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抖了抖脑袋,才彻底清醒。
“我都看完了你送来的书,你要教我术法的。”嘉荣抓住眼前袖袍。
“好。”
“那什么时候开始。”她得寸进尺扣住袖下手掌。
“明天。”
“行罢行罢。”又很是勉强的攀住溟涬手臂。
第二日,溟涬将嘉荣带到山间一处空旷地,连陆吾也不让跟随。
他站在树下,握住枝杈,折了两根相当长度,递给她其中一支,而后示意她站去对面。
“书中的七十四剑招,可曾习得。”声音清清冷冷的,让嘉荣也一瞬间板正了神色,认真对待了起来。
“习得。”她修不得术法,便把书籍中的所有外家招式皆耍了个便,发现自己识海中仿若曾经熟识一般。
溟涬执‘剑’在侧,看向对面的人,“攻——”
嘉荣先是一愣,随即敛气聚神,眼凝剑尖,出招。
溟涬禁了功法,只论招式。
嘉荣立剑而过,划过其肩腰至腕,溟涬挑落,而后腕转剑身,一招击在她肩头位置,小狐狸踱退数步。
然并不气馁,再次提剑上步,翻腕撩出,平剑滑过,溟涬头微仰,腰下沉,身成斜剑,一一避过。
嘉荣眼看剑刃落偏,遂松腕蓄劲,屈肘提膝,一个剑下刀身,劈向目标。
几十招式下来,溟涬少攻主守,是为查探其身手何如。
最后一式,以溟涬收了她手中枝杈为止,彼时小狐狸已有些疲累,耗费了大半体力。
“做的很好。”这是溟涬的评价,从前以至今日,他对她的功课都是满意的。
而后其走至嘉荣身前,托起她的手腕,“灵,以腕松。”
又扶其腰身,“劲,自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