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慕白点点头。
两人无聊的坐在外面等待着，里面就时不时的传来他们念字的声音。
这让姜曌想到自己小的时候，在幼儿园学认字的时候，也是老师带着他们，每学一个字老师就会带着他们念几遍。
但是她已经好久都没有感受过这种氛围了，现在乍一听里面传来的声音，她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幼儿园时代。
姜曌闲着没事，拿根树枝在地上划拉着。
一个又一个的格子被她画出来，不知道该在格子里面写什么，干脆就写上乘法表好了。
“一一得一，二二得四，三三得九……”
她一边写一边嘴里念叨着。
司慕白好奇的过来看着她在地上写的东西。
看她的样子，写的好像是字，但是这种字他从未见过。
笔画比他们现在写的字要少太多了，最多的两笔就能写完。
“这是什么东西？”
他忍不住出声问道。
“这个啊，是九九乘法表，你可以把它理解为算学。”
司慕白更好奇了。
“这东西怎么算学？”
姜曌从旁边随手捡了几颗石子，左右两边各摆两颗。
然后指着那个二二得四说道。
“你看这个是二乘二等于四，然后你再看这个石子，左边两个，右边两个，是不是一共就这四个。”
“然后这个二乘三等于六。”
说着，她又在两边各加了一个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