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一会自己的厄运就会来自于他们。
然后,江曌还观察了一会那些赌摊。
赌摊的周围围了不少的人,有一些人纷纷掏出银子,押自己心中看好的才子。
大部分人都押了之前颇负盛名的四大才子。
当然,江曌这匹黑马也是有不少人押的。
大家都围在赌摊的前面,讨论着谁考中今年的新科状元的几率比较大。
“你们说,今年殿试新科状元会花落谁家?”
“我觉得丞相之子杜越彬公子很有可能会是今年的新科状元。”
“不对,今年的新科状元很有可能会试上次的会试榜首江曌。”
“江曌虽然是上次的会试榜首,但是她的年纪实在太小,今年不过十六,且上次会试的题目太偏,怀京城中的四大才子都没有发挥出全部的实力,我还是觉得今年的新科状元很有可能杜越彬公子。”
“不是说这国公府的荆华容世子有大才,他也有可能考中新科状元。”
“你说的那荆华容世子啊,上次连会试的前三甲都没有考中,这新科状元啊,有点悬。”
“还有四大才子的另外两大才子,上次会试都无缘前三甲,你押他们,还不日押江曌公子与司慕白公子的几率大一点。”
“是啊,上次会试前三甲中有两名都是我寒门子弟,那江曌于司慕白真是给我寒门争光,我决定就押江曌与司慕白了。”
……
大家都说出自己的分析,然后鼓动其他人押自己看好的才子,仿佛押的谁最多,谁就能成为今年的新科状元一般。
荆华容坐在马车内,听着外面那些百姓的讨论,拳头握的紧紧的,脸色阴沉。
一群无知的百姓,竟敢公然的侮辱镇国公府的世子,真是不知死活。
他将这一切都怪罪道江曌与司慕白的身上,若不是他们两个,自己怎么可能连前三甲都考不上?
然而被他怨恨的正主,此时还蹲在马路牙子上吃着糕点,在脑海中纠结了许久。
最终还是忍不住走到赌摊前面,虽说赌博不好,但是能看到底盘的赌博,不赌实在有些对不起自己知道底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