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冷接过短剑,拿在手中仔仔细细的打量着,摩挲着,既惊叹于它的精湛做工,又奇怪于它那失色的外表。
对剑修而言,阅遍天下名剑,感受每一柄剑的质感和锋芒,本身也是一种历练。
果然,这望月冷拿到剑后,便如同失了神一般,呆立良久,仿佛在感悟其中所蕴含的天道,又仿佛在思索它所用到的炼造技巧。
当下也不打扰他,留他一人慢慢思考。听说宋照珩要回问剑宗,于是出门相送。
后者给了他一个忠告,说杨道友锋芒太露,留在落霞门有害无益,奉劝另谋出路,于宗门而言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这话说得再明白不过,就是说你得罪了这么多人,留下来不但无益于自身的修行,反而会连累宗门,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杨硕又何尝没有考虑过这些,于是深施一礼,说大恩不言谢,替我问候族姐。
后者欣然,说一定的。罢了冲天而起,一剑向东,在众人的灼灼的目光中倏然远去。
想是离去的英姿实在太过耀眼,就连拓跋桑蕖也不禁感叹连连。
“这就是剑修吗?果然很特别!”
杨硕忍不住发问:“如何特别?”
“好看,好有型噻!”
“有我耍刀帅?”
“切~~,也不晓得脸红!”
白小玉难得的跟她站在一条线,重重的点了点头:“就是,真是没脸没皮,没有一点自知之明!”
看这两人昨天还对赌拼酒,今天却像好姐妹一样混在一起,还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拓跋桑蕖问:“整天呆在这里闷得慌,附近有什么集市吗?”
白小玉道:“这附近有个三门坊市,走,我带你去!”
拓跋桑蕖欣然应允。忽的又看向杨硕:“喂,你跟在我们后面!”
杨硕刚刚迈开的腿就是一僵。
“不要吧,在下还有要事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