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嘛,在一起久了,难免不生出点情愫。”麻枭阴阳怪气地道。
黑咸长老眯了眯眼睛,目光炯炯的注视着拓跋桑蕖。
“你方才说,朗克萨是死于血咒术的反噬?”
“正是,晚辈不敢妄言。”
旁边有人喊了:“这不可能,就凭他的修为,中了血咒之术根本不可能还在站在这里!”
“不错,本巫也不相信。”
在场的所有人都面现怀疑之色。不少人开始交头接耳。
“这小子分明在胡说八道!我看他是杀了人不敢承认,才合伙编造出这种子虚乌有的理由。”
杨硕耸了耸肩,道:“是否胡说,你们问个米、过个阴不就明白了?”
麻枭道:“小子,难道你竟不知,过阴问米,那是神木林那帮人干的事?”
杨硕无语。心说你们不会,怪我喽?
提玛族长道:“他不知道也有情理之中。本巫觉得,诸位不如施以卜筮之术,所言是真是假自见分晓。”
她这一说,这些反对的声音又弱了下去。
是啊,巫修手段何其犀利,是真是假卜筮一遍也就清楚了,又何须为此争论不休?
就在会场陷入短暂的沉默的时候,又一个声音传来。
“不必了,本巫祝已经卜过了!”
通向场外的路又再次打了开,所有人纷纷扭头看去,这一看便是一阵骚动。
“是大巫祝!”
“大巫祝来了!”
在底下一众人敬畏的目光中,克蝥萨带着几名属下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细碎的议论声也因此戛然而止。
迎着提玛族长的目光,克蝥萨径直步入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