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我听说我们的大医生刚刚主刀了一场开喉手术,怎么样?感觉还行吗?”
杜维呵呵一笑:
“没什么感觉,就跟喝水差不多吧。”
“啧,我看你的能力做个实习医生都太委屈你了,要不你替我去门诊坐会班吧。
在那里待了两小时,我的骨头都要生锈了。”
门诊?
倒是个累积资历的好地方。
杜维点点头:
“可以啊,不过这个病人……”
杜维话没说完就被豪斯打断道:
“这个病人我有了判断,给她用类固醇,大剂量的强的松。”
杜维皱了皱眉,他知道豪斯是错的,他试着提醒道:
“这可是抗炎药物,这么说你确认了她是脑血管炎吗?
虽说对比剂过敏有可能是因为脑血管炎的关系。
但脑血管炎在这个年纪可是和脑瘤一样罕见。
没有进行活检,就这样确认可太武断了。
万一她是脑囊尾蚴病,你这样用药可是会加速病情的恶化。”
“嘿,红细胞沉降率升高,核磁共振的结果,相关的症状完全符合。
这些结论足以支撑我们试一试了,即使失败,那岂不是正好确认她有脑囊尾蚴病?
就这样吧,开始治疗!”
拥有着决定权的豪斯在诊断科属于可以一锤定音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