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曼尴尬地咳嗽一声,用眼神示意蔡斯快开口拯救这尴尬的氛围。
蔡斯笑了笑开口道:
“不一定有那么严重吧,或许那男孩只不过是普通的感染罢了。”
豪斯摇了摇头,显然对两人的诊断不满意,他再次看向杜维:
“你觉得呢?”
这一次不止是弗曼,就是蔡斯也察觉到了豪斯对于杜维的重视。
在以往,即使他俩的诊断出现了错误,豪斯也会试着将他们引上正途,而不是征求第三者的意见。
这杜维真就那么值得重视吗?
蔡斯开始好奇起杜维的背景来。
这家伙不会是豪斯的私生子吧?
可看着也不像啊。
“我刚刚看了他的化验报告,没有发烧,也没有白细胞增长。
在目前的情况下,我觉得我们不应该急着下诊断,而是要知晓病人准确的家庭患病史。
我怀疑这个很可能是遗传疾病。”
蔡斯轻笑一声,他还以为杜维会说出怎样惊人的判断呢。
原来杜维也判断不出来。
蔡斯摇摇头,接话道:
“在你查看化验单的时候,我和他父母聊过了。
根据沟通中的内容,我可以确认他的家庭患病史里并没有类似的症状。”
杜维笑了笑:
“你得到的是家庭患病史没有错,但可不一定是那男孩的家庭患病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