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检显示无炎症,一切检查都显得很正常,根本无法解释她为何会如此嗜睡,易怒的现象。
不过她倒是有偶发性的癫痫现象,似乎神经中枢受到了感染。”
“那么有没有可能她是受到了寄生虫感染,从而导致的嗜睡和癫痫?
比如非洲锥虫病,一种嗜睡性脑炎,在这种病的末期几乎所有寄生虫都在脑部,所以不会在脑脊液图片上显示出来。”
卡梅伦摇了摇头:
“可病人从没有去过非洲以及热带地区,她的丈夫也没有非洲旅居史,是不可能患上这种非洲睡眠病的。”
“输血呢?中毒呢?这些可能排除过了吗?”
卡梅伦再次摇头:
“她从未接触过输血,工作场所是后厨,环境也符合卫生局规定。
况且就算是中毒,那也绝不该只有她一个人中招才对。
所以这才是令人奇怪的地方,她的嗜睡似乎是个从未出现过的新病例一般。”
“那有没有可能,寄生虫是通过另外的渠道传播的,比如性?”
听到这个,卡梅伦回过头诧异的看了一眼杜维,快速地否定道:
“不可能,他们深爱着对方,我能从他们的眼睛里看出他们相互之间的爱意。”
对于卡梅伦的判断,杜维只是笑笑并没有说话。
他们已经到了诊断科的会议室了,他提出了他的诊断意见。
接下来只需要豪斯下令证实就可以了。
从门诊溜回来休息的豪斯开始并不太愿意接手这个没有明显异常的病例。
直到卡梅伦将自己和杜维的判断都跟豪斯说了以后,豪斯脸上才出现了感兴趣的神色。
“有意思,她前期有过发烧是吧,那确实可以排除临床抑郁症的可能性。
那些医生确实没有诊断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