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点了点头,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他的脸上全无刚才演讲时的笑容。
这才是资本家真正的嘴脸。
他的善意,他的笑容,他的和煦全都是装给大部分人看的。
但是眼下,在这个他处于绝对话语权的办公室里,他已经没必要再装了。
爱德华直接用高高在上的语气对着杜维和蔡斯二人发出了质疑:
“我听说那流浪汉连诊金都付不起,你们却在给她使用高昂的医疗药物?
她现在既然情况稳定了,为什么还不赶她走?
我们已经对她进行过紧急救治了完成了我们的义务,后续的康复治疗可不在急救医疗法案当中。
更何况我了解这些流浪汉,无非是想装病在医院里混几顿免费的午餐罢了。
你们俩现在就给我把她轰出去!”
此话一出,不仅蔡斯的脸色骤变,就连卡迪的脸色也不大好看。
不过爱德华可不管这些,他一边说着,一边在电脑上打开了有关那个病人的案例。
随后更是眉毛倒竖了起来。
“发作的狂犬病?恕我直言,就算我对医学了解的不多,但这病有再治疗的必要吗?
她已经死定了!你们还给她用什么阿尔法干扰素、阿糖腺苷和大剂量的人抗狂犬病免疫球蛋白?
你们真的是医生吗?我都知道的常识你们会不知道?
还是说你们根本不在乎这些药物都是谁在买单?
你们这样是不行的,绝对没法将医院做大做强。
是谁做的诊断?豪斯?他是谁?把他给我叫过来!”
卡迪看了一眼二人示意先别说话,她勉强露出笑容道:
“这个时间的豪斯医生应该在门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