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看见他出征时,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没办法,左前锋只能从路边摘了几片叶子,给儿子编了两只小蚂蚱,说是等打完站就回去带他捉蚂蚱。
但是……去年,他替母后挡了一箭,等敌军退去时,他已经没气息了,
后来我坐在他的墓碑前,亲手编了了这两只蚂蚱,想着,要是我能活着回来,就带着我们墨墨也去捉蚂蚱……”
蚂蚱底下是一个画着水墨画的风车。
“这个风车啊……是母后第一次带人将敌军杀退五十里时,镇中一孩童赠予母后的,
就是样子比价单调,幸好咱们的军师画技不错,我让他给你添了几笔……”
风车被拿出时,上头的小扇叶还悠悠地转了起来了,作画之人心思很是巧妙,原本平平无奇的小风车转起来后,上头的水墨画竟是如同实景一般,看着好不巧妙。
“将这个给朕。”
绅士神差的,唐墨伸出了手,荣实一愣,连忙将手里的风筝递给他。
唐墨轻轻吹了吹小风车,而后看着荣实一样样地将东西从箱子里清出来。
每拿出来一样,唐墨的脑海里便浮现着昨日唐宜的话语。
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说唐宜的介绍让人十分印象深刻,还是自己记忆绝佳,竟是能够做到每一个字都清楚地回忆起来。
而随着每一样物件都被拿出来后,唐墨终于看到箱子最底部的一块墨色木条块。
这木块……怎么说呢……就是丑得十分突出。
“陛下,可是这个?”
见唐墨怔怔看着这木块,荣实正要伸手去拿时——
“朕亲自来。”
唐墨站在箱子边沿,而后伸手,从箱子的最底部,拿出了那个墨黑的木条。
昨日唐宜拿给他看时,唐墨并没有过于关注,而眼下,当他拿到这个木块条时,方才发现,上面几乎布满了暗红的血迹。
所谓虎符,唯有主帅可使用,所以上面的血是谁的,已经无需再问。
“荣实,你可见过虎符?”